“昨夜是谁来过?”沈誉转身。
“回陛下,段将军在这呆了一夜。寅时刚走……”善喜战战兢兢的跪下。
沈誉:………
沈誉感受了一下,自己身体并无异常。再联系断断续续的梦境……看来昨晚不仅不是春梦,自己还将段锦程压了?
这叫什么事嘛。
“这是段将军让在下转交给你的书信。”
善喜战战兢兢的掏出一封牛纸书信。这是段锦程今早离开时所留,他初始以为是寻常信件,但现在……他感觉自己发现了不得了的秘辛。
沈誉接过信封。
信件内容言简意赅:西北马贼猖獗,臣先行离京。
在看到这封信时,沈誉莫名的大松口气。
“陛下……”善喜小心翼翼的看向沈誉。
“罚三年俸禄。”沈誉皱眉。昨夜之事虽怨不得善喜,但他确实没有履行好自己职责。
“谢主隆恩。”善喜嗑了一个响头。心中也打定主意,这件事是无论如何也要打死咽在肚子里。
待善喜离开后,沈誉看着床榻发呆。这么一会,昨天的细节越加清晰,记忆深处,是段锦程紧蹙的眉头……
沈誉一阵『骚』的慌,有种『逼』良为娼的懵『逼』感。
在接下来的半年里,沈誉时常留意西北动向。据飞雀组密报,段锦程每日除了处理公务,其他事情时间大多训兵打猎。没有成婚娶亲,没有暖床丫婢,其个人生活十分单调。沈誉心情复杂。那一夜自己醉酒,但段锦程自始至终都是清醒的。以他的心『性』,沈誉想不通,怎么就心甘情愿的不拒绝了……
正德六年年底,百官再次进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