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你若不是陛下，我不是段将军。我们有没有可能？”就在沉默间，段锦程鬼使神差的问道。

说完又自知逾矩：“是在下鲁莽了。”

段锦程有些懊恼。其实自八年前那晚发生后，他担心沈誉厌恶，一直不敢来京。这次也是借着狼袭之名实在忍不住了。段锦程懊恼中又带着一丝自嘲。

“段将军若是愿意，可留在京城。”沈誉顿了一下，缓缓说道。

段锦程突然抬头。

两人都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沈誉看着段锦程。段锦程无论『性』格还是长相都在他的审美上，只是一个人过的太久，沈誉对自己的个人感情比较『迷』茫。他愿意和段锦程尝试一下。但不确定自己能否做到专情，也许一个月或两个月后，自己会厌恶双方关系。总之，段锦程要做好准备。

沈誉感觉自己是渣王本渣了。不过段锦程愿意尝试。

自此，两人关系正式开始。

两人都是恋爱新手，在度过最初的尴尬后，基本已经能做到沈誉批阅奏折，段锦程养花扎马步的闲适生活。两人都不是少年，除了白日里相处，也尝试将这种和谐带到软榻上。两人有攻有守，气氛异常和谐。

正德十六年，在段锦程养伤三年不走后，众文武百官也反应过来，陛下和段将军有猫腻啊。众百官度过最初诧异，也都该干嘛干嘛。现在讲究‘尊重人权’‘尊重自由选择’，作为新时代土着，他们对沈誉和段锦程的选择更是尊重。

正德二十年，沈誉三十七岁，段锦程四十四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