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口则以,一开口……就不让走了。
他的手腕被捉,对方力气极大,死死拽着他,林灯一蹙眉抬头,冷声就要质问。结果一抬眼,如此近的距离,他看见了不可思议的人。
两方都无言:“……”
半晌后。
“你怎么在这?”
“你怎么在这!?”
这黑夜中突然出现的人,不是喻泽年又是谁?
喻泽年大包小包提着许多菜走了进来,熟练无比的往桌子上一放,然后就插着腰转身瞪着林灯一。
林灯一站在那有些无语。
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在这也能碰到他。
然而,喻泽年接下来的动作让他更无语。
他去洗了手,走到林灯一面前,说:“既然你在这,刚好,来。”
他朝林灯一伸出手,手一反转,手背朝上,说:“吹。”
林灯一:“??”
哈?
您老还记着呢?
喻泽年:“快点,我痛一下午了,你挂我电话之后我更痛了。”
“你有毛病吧?”林灯一感觉自己在跟一个智障儿童对话。
喻泽年:“就一下。”
“就吹一下我就满意了。”
“不要。”林灯一脸红了,只是房中的灯光太过暗,也太偏黄,被照得完全看不出脸色。但他自己知道,脸都跟要烧起来了似的。
喻泽年颓丧的收回手:“哎,小时候妈妈不给吹,长大后朋友也不帮吹,我怎么那么可怜。”
喻泽年垂头丧气的去帮爷爷洗菜,那背影看上去落寞又可怜。
站在门口的林灯一:“……”他感觉自己好像成了什么十恶不赦不关爱儿童的坏人一样。
“喂。”他喊了一声。
喻泽年陡然转身笑意盎然,俏生生回答道:“哎!”
就他妈操了,老是上他的当!
林灯一凶他:“滚出来。”
院子里能站的地方很少,也没有灯,全靠屋里的昏暗和天上的星子。
林灯一没好气的偏过头,问:“哪儿破了。”
喻泽年指着一处:“这儿。你是不知道呀,今天下午那个叫阿龙的,气势汹汹的冲进教室,二话不说就把你的桌子椅子全踢了,我刚好在睡觉,一醒来一看,这哪儿成啊!怎么能这么对我小同桌的桌子,于是,我左青龙右白虎,一个过肩摔又一个扫横腿,把他打得跪地求饶嗷嗷叫,还对着你的桌子大叫三声林大爷我错了。”
林灯一对着他的手背找了半天没找到破的地,闻言冷笑一声:“怎么没叫你三声年大爷呢。”
话一出,他和喻泽年都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