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煜:“布偶猫呢?”
“不要布偶猫…好不好?”楚枫小声道。
布偶猫尾巴粗大,还毛绒绒,特别痒,他受不住。
“布偶猫那可爱怎么能不要布偶?”
谢时煜恶劣地抱住楚枫:“旗袍、兔子,也都要补上。”
“太多了,会……坏掉的。”
谢时煜看着怀里的人,楚枫低垂着头,秀气的脸庞玉一样白润,说话间看似神情自若,与平常无异,但细碎的黑发后,两只小耳尖通红通红。
谢时煜看得心痒难耐,低头亲了下楚枫的脸颊:“不会坏的。分批补偿就行,嗯…补个一周吧。”
一周?!
“不行。”楚枫连连摇头,感到压力。
如果他连续一周都在跟二十岁的小谢玩,其他成年小谢肯定会发现不对劲,若被其他小谢知道他一周都不来找他们,是因为他在跟谢二十玩各种猫咪兔子和旗袍……
那就完了。
不患寡患不均,要么都不做,要做就全都要做,每只成年小谢都要找他闹,黑猫白猫小橘猫,布偶兔子和旗袍……
楚枫想想腰就痛。
20岁的小谢赖在他身上,软磨硬泡,缠着他要“一周补偿”,楚枫推拒着,两人的身影在民政局的办事柜台前交叠……
砰、砰!
柜台玻璃发出两声重响。
楚枫转头,玻璃后,二十三岁实习小谢非常不满地看着谢二十,这家伙竟然在他面前明目张胆秀恩爱:
“你当我是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