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啊,”乔予扬拿起酒店电话,豪气地说,“就一个牛肉饭?不要别的?”
“不要,就想那个味儿了。”
乔予扬有些无奈,“宁神,你也太好养活了吧?你未来的男朋友有钱,不用帮我省着。”
“……”这话怎么听怎么欠揍。
虽然宁珩只说吃一份饭,乔予扬又点了些别的,满满当当一大桌,还让前台顺便带一瓶扭伤的药膏上来。
考虑到脚伤,乔予扬把饭菜放到床头柜上,让宁珩在床上吃的。
全程宁珩的脚都被枕头垫得老高,连睡觉都没放下来,睡前红肿消了一些,乔予扬帮他上了点药,被宁珩缠着也没明确答应让他参加比赛。
最后宁珩生着闷气,不让他抱着睡。
睡到半夜宁珩想上厕所,迷迷糊糊地爬起来走到洗手间尿尿,睡意昏沉,等他尿完了、走到门口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走着来的,脚腕只有一些轻微的刺痛,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宁珩一下子清醒了,快步走到床边把乔予扬摇醒,兴奋地说:“我能走了!脚不疼了!”
乔予扬懒懒地坐起来,睡眼惺忪,困倦地打了个哈欠,“知道了,先睡觉。”
“所以我明天可以上场了。”宁珩目光灼灼,在这昏暗的环境里异常明亮有神。
乔予扬把人拉上床,舒服地抱在怀里,“明天再说。”
“乔予扬!你混蛋啊!”睡前压在心里的气到了临界点,宁珩怒道:“我脚没事儿了啊,你看———”
宁珩高抬腿,自如的扭动脚踝,痛还是有点痛,不过可以忍。
乔予扬见他不爱惜自己的脚,心里生了火,把他的腿压下,颇为严厉地说:“你要想明天上场,今晚就老实养着!”
alpha头一次对自己这么凶,宁珩心里有些发憷。
这人现在不只是自己未来的男朋友,更是DAR的队长,手里掌握着他明天是否能打比赛的生杀大权。
宁珩偃旗息鼓,躺在他怀里,仰起头,闷闷地说:“如果明天我的脚没事,就让我上场?”
“这还用说?”乔予扬没好气地把被子盖好,“上哪儿找你这么厉害队友?”
得到了首肯,宁珩终于老实了。
他翻了个身,趴在alpha宽厚的胸膛上,乖顺地蹭了蹭乔予扬的脖子,受伤的脚压在他的腿上,美其名曰地说不能伤着腿。
这祖宗终于消停,乔予扬无声地叹了口气。
等人呼吸平稳后,他轻轻地挪开宁珩的身子,小心翼翼地起来看了看受伤的脚腕,果然已经消肿了不少,但依然红肿。
乔予扬又上了一次药,这回用纱布包了一下,避免宁珩睡觉时把药膏蹭掉。做完这一切后,他才重新下,把人搂在怀里。
宁珩不安地动了动,睫毛轻颤了两下,把脸深埋在乔予扬的胸膛,依赖而亲昵。
许是担心腿的情况,宁珩醒得很早,他翻身坐起,立马下地蹦跶了两圈儿,然后把乔予扬拉起来,雀跃地说:“我没事了,乔予扬,你看。”
乔予扬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眯着眼穿衣服,心不在焉地点头。
“那我今天可以上场吧?”宁珩半趴在床上,仰着脸,期待又兴奋地望着他,就差屁股上弄一条尾巴。
“可以是可以,”乔予扬说,“不过——”
宁珩警铃大作,眼睛瞪得圆圆的,小猫已经炸毛了,就等着他下句说出什么不好的话,呼着爪子拍过去。
“难受的话不许瞒着,及时说出来。”乔予扬蹲在床边把纱布纱布拆了,伤患处泛着不甚明显的紫,肿胀消得差不多了,“如果被我发现你强撑,状态受到影响的话,你就别打了。”
宁珩忙不迭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