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人?
的确。
陈诗文一生,从未求过人。
但这次。
陈诗文是为了陈山而求人。
听陈曼婷说。
若是陈山借不到会员卡,只怕再也无法在公司立足。
为了陈山的前途。
陈诗文必须来求王雨航。
陈诗文牙关一紧,凝声说道:“雨航,我只借一晚上,等明天,我就将会员卡还给你!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你吃亏的,一切消费,都有我一人承担。”
啪啦。
突然,王雨航端起一杯红酒,狠狠泼到了陈诗文的脸上。
这老狗,真是不会做人。
就算是求人,也得跪着求吧?
王雨航点了根香烟,戏谑的笑道:“陈老狗,我的名字,也是你能喊的?你应该喊我王少!”
为人师表这么多年。
陈诗文还从未如此狼狈过。
的确。
在大学执教的时候,陈诗文是对王雨航严厉了一些。
但这却是王雨航父亲的要求。
陈诗文怎么也没想到,王雨航竟然会这么对他?
“你……你为什么要拿酒泼我?”陈诗文擦了擦脸上的红酒,气得脸色涨红。
王雨航对着陈诗文吐了口烟,阴阳怪气的说道:“陈教授,你千万别误会,我只是想让你稍微清醒一些,你知道金碧会所的消费有多高嘛?就你那点工资,还不够一夜折腾的。”
金碧会所。
江海市最为豪华的会所之一。
但凡有资格进入的,大都是豪门子弟。
可以说。
金碧会所就是一个利益团体。
一旦成为金碧会所的会员,就必须服从江家的安排。
若有不从,就会被驱逐金碧会所。
正如王雨航所说。
金碧会所的消费极高。
或许。
陈诗文这辈子,都没有资格踏入金碧会所的门槛。
但为了陈山。
陈诗文只能选择忍气吞声。
陈诗文双拳捏得脆响,强忍着屈辱说道:“王少,你酒也泼了,气也出了,是不是可以将会员卡借给我了?”
“跪下!”
王雨航翘着二郎腿,弹了弹烟灰,不冷不淡的说道。
跪下?
陈诗文气得浑身直颤,“你……你是不是有点欺人太甚?”
在江海。
谁不知道王三少的恶名?
仗着有王家做靠山。
王雨航欺男霸女,仗势凌人。
但凡得罪王雨航的人,非死即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