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乐张开手,抱住白一鸣,高兴笑道:“来多久了?走,去我们屋里坐。”
白一鸣抿着嘴角笑,明明挺自闭的一个人, 却格外地懂礼貌:“柴教好,路教好。”
柴明点头:“赛场去看过了吗?变动很大。”
白一鸣摇头。
余乐想起一事, 问:“你这次参加什么啊?”
白一鸣抿了嘴:“障碍和U型。”
果然那位“温柔一刀”白祥磊会长,不会再让白一鸣“出轨”, 说不定这次报名都没有经白一鸣的手,就定了下来。
余乐当然不会多问, 勾着白一鸣的肩膀说:“要不我陪你去滑雪馆看看?”
白一鸣摇头:“不急。”
“走吧。”余乐手上一用力,把白一鸣往外带。
程文海说:“真去啊?我累啊, 能休息一会儿不?”
“再晚就要吃饭了, 你休息, 我带他过去。”
“得了吧,一起。”程文海还是追上来,身后还跟着一脸疲态的石河。
又是四个人。
还是四个人。
余乐搭着白一鸣的肩膀,程文海一手一个搭着他和石河的肩膀,四个人并成一排,走得近乎于横行霸道。
余乐看见白一鸣抿着嘴角,可怜巴巴的自闭模样,就揉了揉他的脑袋。手指落下的时候摸到他冰凉的耳朵,于是像个操心的老妈子,把帽子抓起来,粗暴地扣在了他的脑袋上。
白一鸣抬手压了下帽檐,小声说:“不冷。”
余乐扬眉:“冰凉。”
白一鸣:“真不冷。”
程文海探过头来:“有一种冷叫你妈觉得你冷。”
石河“哈哈”大笑。
“滚!”余乐瞪眼。
白一鸣无法经常和他们在一起,但好像只要出现,他们就是一个无法分割的整体,变得更加完整了。
说说笑笑,走这一路,白一鸣冷了快一个月的脸上也终于有了笑容。
他不说话,更爱倾听,然后很浅,很浅地微笑。
……
白一鸣的到来,也代表了冠军赛的第二站比赛正式开始。
京城滑雪馆的赛道设计紧贴国际流行标准,与国内历来的比赛风格不同,尤其是街道区的设计,多了很多潮流的元素。
多了“断桥”,也有“墙”,还有“屋檐”,这都是国内比赛没有出现过的障碍物,如果说上一场的比赛赛道设计只有B级,那么这个赛道就达到了S级。
用媒体采访过的赛道设计师的原话说:“这是一个奥运级别的赛道,会让选手变得更难以征服,同时还要兼具美观和技巧,就需要选手去思考,同时我们也可以挑选出那部分真正适合国际大赛赛场的运动员。”
总之这是一场难度很高的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