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掌门。”弯腰行礼时,还朝唐仲信那儿给了一个挑衅的眼神。
‘小样,就你会演戏。今天就给你露一手,什么叫‘你知道我在狡辩,但是又拿我没办法’的诡辩!’
唐仲信挑了挑眉,怀疑君期是不是死到临头害怕疯了。不仅穿着言语上疯疯癫癫的,还敢挑衅他了。千万别疯啊,要不然到时候上了火刑台上,就没意思了。
掌门又端起了茶杯,对君期说:“先坐。”
东扯西扯了许久,终于回到了正题上来。掌门说:“君期啊,这次叫你来,的确是有一件关于你清誉的事情,想让你过来澄清一下。”
君期装傻,皱眉问道:“哦?是什么事呢?掌门。”
掌门说:“仲信跟我说,觉得你这段时间言行古怪,与以前大相径庭。所以,怀疑你是不是被人夺舍了。”
“夺舍!!”君期夸张地站了起来,走到掌门面前。
掌门本来打算喝口茶的,结果被君期浮夸的惊讶弄得愣住了。手没拿稳,撒了几滴茶水在身上。掌门放下茶杯,掸了掸身上的茶水。
君期痛心疾首地说:“掌门,虽然我不是您看着长大的,但是我是您一手招进来的。我是什么样的人,您还不清楚吗?我怎么可能会被夺舍?”
“...”‘就是因为太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了,才会觉得你被夺舍了。’掌门没有把这些话给说出来。
不过看君期那么浮夸的表演,掌门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他说:“我知道,我也跟仲信说过了,你不会是被夺舍的。但是仲信说,如果是假的,他愿意以诬陷师长罪去面壁峰受罚。”
“为了你的清白,也为了平息弟子心里的疑惑。我决定,用辨魂镜一证明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