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是希丫头的人,你们也上,拿下他们。”
“是。”
玉浅是真没想到,看个戏还能看到自家身上来。
那阴阳八卦的法袍,黑白交替的面具,明明就是冥卫之人的特征。
这是哪个下作之人脑子被狗踢了用出来的手段。
别说只是法袍和面具,就是沁椛等人亲自来了,司徒家也不会相信是明希下的命令。
层出不穷的面具修士,出手招招狠辣,宁愿自残也要冲着司徒单月而去。
司徒家一时间投鼠忌器,生怕伤到光茧里的司徒单月。
“何人放肆……”
缥缈又不满的声音响起,只一句让半数面具修士自爆成了血沫。
来人是一位平平无奇的老者,只见他伸出手触摸光茧,光茧之中的男子猛地睁开眼。
好像他根本不曾重伤沉睡过,睁眼便是满目厉色。
“先祖……”
老人满意的看了眼司徒单月:“嗯,你去,留下活口。”
“是。”
看见来人玉浅挥手让自己人撤回来,上前行礼:
“玉浅见过司徒伯祖。”
老者丝毫不担心司徒单月打不过面具修士,叫起玉浅,如自家小辈一般和她闲聊。
玉浅明显和这位老者相熟,边说话边看着这个司徒家的第一人,哎哟,睡了这么久好像睡废了些。
司徒单月和面具修士打得惊天动地,攻击范围内只有老者和玉浅面不改色,半点不担心误伤。
“单月修为已到这方世界极限,这些人却能和他打这么久,你可看出了什么?”
“他在适应沉睡了千年的身体,不过……这些人,不简单啊,明目张胆的陷害希丫头。”
老者顺口一说:“你家小辈?”
“也是您家小辈,伯祖就没发现你司徒家族谱上多了一个外姓人?”
老者皱眉,这件事他还真不知道,只是不知道那外性人有什么本事能同时上玉家和司徒家两家族谱。
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