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姨,我等你弟弟出来长大一点之后,跟着你学刺绣好吗?”许彤彤是真怕了赵姨这么说话。
她现在给爹跟弟弟做贴身衣服,都是跟着赵姨学习的。
已经有模有样的了,但要想接着学到绣娘那样的本事,相信村里不会有人教她的。
“呵呵,我随便做点衣服还行,但要是精细到刺绣,就完全抓瞎不行了。
不过养殖上面,我倒是有些心得,等我做完月子,我带着你一起发展养殖?”
赵德楠笑笑,这孩子终究是心软的,听不得自己交代后事。
那就努力吧,就不相信自己还要难产一次?
许彤彤刚刚走后,孟东辰这一晚赶回来了,一回来就抱着娇娇父女两人好好腻味了一番。
晚上入睡的时候,孟东辰就有些咬牙切齿的了。
小妇人今天竟然瞥了娇娇,私底下跟许彤彤说了那么多的话?
“我帮你揉揉腿吧,最近有没有腿肚子抽筋?”虽然暗暗咬牙切齿的,但露出来的还是一脸宠溺赵德楠的样子。
“没有,好好的,你怎么回来了?我听村里人说,你跟泸州兵打了两场胜利了?”
“嗯,是胜了。家里产房都准备好了?缺不缺药?”孟东辰自然不愿意跟赵德楠多说外面的事。
小妇人虽然心狠,但对待百姓,却一直是心存善良的。
打天下,男人听着豪情万丈的,女人听着难免会忧心百姓。
“那?你们对战的时候有没有遇上石运?”
赵德楠跟村里人都不知道石运在泸州阵营,石运本人也没有跟孟东辰对阵。
他从叛变了秦流星阵营之后,到了泸州新皇手里,就成了专门对付秦流星的利器了。
泸州新皇既然知道了石运的祖籍在大连县,并且还留了一个母亲在大连县,水灾之下生死不知,他岂敢赌石运会不会再一次临阵叛逃?
孟东辰震惊了一下。
石运成为新皇秦流域的新贵势力,这里并无消息传回来,也不会有人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