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朝廷内外都人心惶惶的，好在皇庄终于传出来好消息，长乐公主亲自试验天花疫苗，获得了成功。

安全接种牛痘的办法已经经过证实了，接种期间并不造成自己跟身边人感染天花，不管是被本人还是身边人都是安全的。

再有两三天功夫，就可以进行第二批接种牛痘了。

只不过为了慎重期间，选择第二批接种的人，其实还是带着一点点实验的性质。

但这样的实验，不再是牛痘本身安全的实验，而是针对人心接受程度的慎重安排。

这第一批参与试验的死囚，死了三十来人，但活下来的更多，一百来个。

活下来的死囚所有人都感恩戴德皇后的大恩大德，给了他们一次新生的机会。

赵德楠笑笑安抚活下来的死囚，这些人不是她真的随机挑选的，而确实是有倾向性的。

每一个死囚她都亲自见面谈话，问其过往犯罪经历，家庭背景，每一个都亲自问。

最终安排了她心里倾向死罪之人，实验皇庄养牛场的牛痘。

但凡有善恶之分，心存是非判断的死囚，赵德楠都安排的接种了她空间里面的牛痘。

最后事实证明，空间里面的牛痘，经过实验确实是安全有效的，不仅仅接种的人安全，接种的人跟身边没有接种的人接触也是安全的。

而外面的牛痘，毒性依旧很大，虽然致死率不足百分百，但也有百分之三十多，也造成一定的身边人传染性。

这么一来，外面养牛场的牛痘，赵德楠只能暂时弃用，实在是这一次的病毒太厉害了。

好在里面的母牛数量不少，接种也只需要母牛身上感染的胞浆一点点病毒，就足够接种一个人了。

有了死囚实验的确实数据，赵德楠开始算计第二批接种。

预计在两三天后可以进行了。她需要确保无碍，更何况也不着急，外面经过搜查，并未发现另有天花患者。

所以，她的实验，并不赶时间，免得数据不够。不能安抚人心。

赵德楠打算安排皇庄里面的所有人，作为第二批接种人员，包括她本人。

这第二批人在外面人眼里，还是实验性质的，但在赵德楠跟娇娇等人眼里，那是安全的，也就是为了安抚外面的人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