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不仅常横岩和朱婉笛在,连常昂也在家。
“你怎么在家?没去上学?”常兮妍瞥见常昂问。
“你逃婚的事我们全校都知道了!大家都在嘲笑我!我头都抬不起来了,你让我怎么上学!”常昂近乎愤怒地嚷。
“昂昂,少说点,”朱婉笛揽着常昂,轻拍他的肩:“你姐好不容易愿意回来了,你别又把你姐吓得不知道藏到哪去了。这段时间你爸有多辛苦你也看到了,千万别又把你姐吓得藏着不出来了,让你爸跟着担惊受怕、失眠。”
常兮妍睇了眼朱婉笛。
阴阳怪气、指桑骂槐的手段真是越来越高明了。
但是短短五日没见,常横岩看上去的确衰老了不少,精神也颓靡了,没有以前的神采飞扬,白头发也变多了。
常兮妍更加的愧疚自责了。
“你衣服胸前怎么回事?怎么脏了?”常岩横眼眸锐利地问。
“哦,被咖啡泼的。”常兮妍不以为意。
常岩横却皱起了眉:“你自己泼的?”
“不是。我来之前,见过陶羡卿和陶伯母了,把事情都跟他们说清楚了,也跟他们道了歉,这是陶伯母一气之下泼的。”常兮妍仍是毫不在意的样子。
常岩横他们仨人的脸色却各有深意的变了。
“你怎么和羡卿他们说清楚的?”常岩横问。
“我就说逃婚给他们惹麻烦了,但是我和陶羡卿不适合,俩人的关系到此为止。”常兮妍玩着自己的衣摆。
“你不和羡卿结婚了?要和他分手?”朱婉笛蹙紧了眉。
“嗯。”
“太荒唐了!羡卿有哪不好的?他一表人才、事业有成,家世又好、人品也不错,这么好的人,要上哪去找?你到底不满他什么?”朱婉笛很生气。
“怎么,我不嫁了,又得赖在家里了,影响你了?”常兮妍冷冷地斜她。
“我都是为你好!横岩,你说我哪句话说错了?羡卿当时是你挑中的人,他有哪不好了?”朱婉笛求救常横岩。
常横岩脸色沉凝,不怎么好看,没有说话。
见常横岩不帮着自己说几句,朱婉笛更加的来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