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剑锋还没来得及想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见他摇摇晃晃的倒了下去。

“哎!”

“纪哥!”

白念忙跑过来扶住他,一边架着他往慕启的屋子里走,一边小声抱怨:

“明明酒量不好,非要逞能。”

“这下醉了吧。”

纪朝睁着朦胧醉眼:

“儿子好转,我……”

他打了个酒嗝:

“我高兴。”

白念这下不抱怨了。

以前大院儿里的孩子背地里叫儿子精神病,哑巴,她男人不知道找那些孩子的父亲打了多少次架。

后来他们一家四口搬到别墅里才好些。

不过那段经历,到底成了她男人心头的一根刺。

在马月红的帮助下,把纪朝安安稳稳的放躺在床上,任他睡去。

“小念。”

马月红也听见了纪朝的那句醉话,握着她的手安慰:

“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北年是个好孩子,将来一定可以长成健健康康,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白念的手背被她粗糙的手心磨砂着,心里涌上浓浓的心安。

堂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