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北年吗?

“对。”

“我之所以能够学医,是纪家出钱资助的。”

他解释完,没再停留,转身走了。

慕保国把钱重新踹进兜里,扭头摸了摸慕草草的头发。

仔细想来,北年这孩子帮了他家不少忙了。

他叹了口气,知道家里人都焦急的等着他回家,于是就蹬上自行车,骑着走远了。

公安局门口。

一个穿着中山装的男人,拦下了要坐车离开的心理医生。

他敲了敲车窗,等挡风玻璃放下,对坐在座上的心理医生露出了一个略显讨好的笑:

“医生,您好,我是公安局的办事人员,关于您刚刚参与的那桩案子,我有些话想跟您说。”

“希望您能赏个脸。”

他快速的朝开着的车窗里扔进去了一沓子东西。

那东西刚好落在心理医生的手里,他挑眉,掂了掂重量。

“你想跟我说什么?”

这是给了机会了。

窗外的男人笑容加大:

“我家婆娘刚刚送来了几道时鲜菜,不如您移步,咱们换个地方谈?”

夕阳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