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酒坏了

只是也在心里想着:

床上病人的那条腿才刚做完手术,被夫人这么用力的按压,估计后半生……,就残了。

他偷偷的看了一眼正值青春的少年。

默默的感叹。

这么年轻。

真是可惜了。

“那东西你身上带了吗?”

岳苹收回手,淡漠的看着病床床单上渗出的血迹。

“带了。”

“夫人吩咐过的,我一直都贴身带着。”

医生极有眼色的脱下身上的白大褂,任由她把手上沾上的血蹭在洁白的布料上。

然后才从裤兜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纸包。

纸包打开,是白色的粉末。

岳苹往旁边退了一步,离医生远了些:

“这玩意儿毒性大,你待会儿喂进他嘴里的时候小心些。”

医生闻言,略带诧异的抬头:

“夫人,您的意思是?现在就动手?”

岳苹嘴角勾出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