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南把她的手拿下来:
“爷爷说到帮村儿里人干事儿是他应该做的,而不是我们应该做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
“我之前发脾气怼那几个村民的时候,是真的生气。”
“而爷爷,一开始也是动了气,但后来,爷爷的侧重点就变成了,把咱家里的人和他分开。”
“不让村民们继续用他大队长的职务做筏子,进而对咱们一家人进行道德绑架。”
她说着,感叹道:
“爷爷真精明。”
今天爷爷这么一闹,以后他家再有啥挣钱的好路子,别的村民们就算眼热也不敢再像上次一样,直接上门儿讨要了。
因为,好路子都是家里除了爷爷以外的人想出来的,跟爷爷这个大队长无关。
既然不是大队长想出来的,那么村民们也就没办法再打着为了建设村子,需要大队长不留一丝余地帮助他们的说法,来迫使他家交出任何东西了。
马月红抱着她,幽幽道:
“其实你爷爷这些年为了整个村子劳心劳力的,也不是全然都没有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