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作孽啊……”
张秀也算是她看着长大的。
真的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孩子。
但,到底是没有缘分。
想着刚刚张春娟说的草木灰。
这个土法子有用是有用,就是不太卫生。
草木灰沾到伤口上,跟伤口黏在一起,是很难清洗干净的。
她犹豫了下,跑去拦住了母女俩。
她家里有消毒酒精,有纱布,也有棉签。
还有一些伤药。
都是白念顾念着慕沉几个小子成天身上这儿青一块儿,那儿紫一块儿的,特意放到他们家的。
慕保国眉心跳了跳,对着说话的那个村民道:
“你这话还是留到我百年以后再说吧。”
“我还想再多活个二三十年,亲眼看着我家的几个孙辈长大结婚生子。”
尤其是他家南宝。
他这个当爷爷的,总要护着唯一的孙女无忧无虑的成长。
自知夸错话的那个村民嘿嘿笑了两声,又道:
“大队长,老四今年也有十八岁了吧?”
“这个年纪已经可以相看对象说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