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只剩下了飒飒凉风,以及被一群保安围起来的群众。
“老大刚才说什么,他的……人?夏凉是他……的人?”
三个人走远很长一段路安小白才缓过神来傻傻问他俩。
叶舟白了他一眼:“你问我我问天吗?我还想问他俩啥时候成自己人呢?”
谭亦年保持中立,没有参与八卦,只是别有深意的笑了笑。
十几分钟之后,附近某医院急诊科包扎室里。
“小姑娘,你这以前的旧伤口没拆线就添新伤,重新缝针可能会比第一次受伤痛苦一些,你是伤口外涂麻醉还是全麻?”
护士满眼心疼地询问夏凉的意思。
“涂……”
刚才的场面是真的触目惊心,此时此刻夏凉心底里的后怕尚未消退,那还顾得上痛不痛,好半天才愣愣的张口。
“全麻,我是家属,我陪护。”
但是她直说出来一个字话就被贺靳辰的话打断了。
看到夏凉此刻苍白的脸色和尚未消失的恐惧,他整个心似是在被千万只蚂蚁啃嗜,那种痛无法言说,他的宝贝疙瘩别人不疼他是真疼了。
家属?
夏凉微怔,但心底里的暖流却突然汹涌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