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在雨里把她捡回来的画面再次浮现在眼前,若是没有那次重病淋雨,若是那次早点把她送进医院,兴许她头疼的毛病也不会……
“我知道你在为我的身体担心。”伴随着柔柔软软地女声,腰间已经被环住,夏凉将脸颊贴在了男人坚挺的脊背上,“可那不是你的错,你根本不用自责,冬天戴个帽子注意保暖头疼还是能缓解的。”
刚才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正好听见了贺靳辰说给她调理身子那一段话,前所未有的复杂情绪冲击在她的心窝上,只觉得自己总在让这个男人担心,有那么些惭愧。
体寒是天生的,头疼的病是因为当初那场病,跟贺靳辰没有任何关系,可他却将错归在了自己身上。w她很想问问自己,究竟是积了多少福气才让遇上了这样一个事事以她为先地好男人。
男人回转身子,一双大臂将人紧紧裹住,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一双眸子里尽是心疼:“不是自责,是心疼你,手术的时候一定很疼吧?”
话间抬手抚了抚夏凉后脑勺开刀的哪个位置。
夏凉只若无其事地笑了笑,抬手抹平男人紧蹙的眉头:“打了麻醉不疼的,虽然药效过了以后疼了两天可是都过去了,现在早好了,你别蹙眉,都不帅了。”
“好,凉凉不让蹙就不蹙。”男人眸色暖得像是火炉,灼得人整个暖化起来,大手握住了盖在自己眉头的小爪子,噙着笑,“以后我护你,绝不让你受一丝委屈。”
男人的话柔情又撩人,听得心底发酸,耳根子都跟着发烫了,夏凉揉了揉耳垂:“那个……你已经做到了,跟你在一起没有委屈,你……先去洗澡吧,太晚了。”
她一边说着就拖着男人往卫生间那边去。
一是怕再继续交流下去会继续被撩,毕竟这感觉真的让人心方方。二来,眼看已经一点半了,明天一早还得起来赶飞机确实应该休息了。
……
翌日。
因为接下来的小组赛是28号开始,距离比赛还有十几天所以定了机票准备回老巢训练。
三个战队还是同一趟航班,起飞时间是九点,一群人七点就进了机场,所有人取完票办完托运做完安检一系列程序已经过去一个小时。
登记时间是八点二十分,还剩下二十几分钟时间索性一群人都坐进了等候区。
“你是鬼帝?”
听到突如其来的惊叹声,夏凉挺住了正在敲键盘写程序的手,抬眸看去。
是个金发碧眼的男人,一米八几的样子,皮肤白得过分,五官高挺深邃很有西方人特色。
而这个人她并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