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水温暖着脚,浑身脉络都放松了,再加上他吹头发时动作轻柔让人很享受,夏凉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但也就一小会儿,吹干了头发见她睡着了,贺靳辰将人抱起来放进被窝里。
可就在他松开手时夏凉被惊醒了,愣愣看着他没说话。
“你先睡,我收拾一下来陪你。”
男人声音温软柔和,在她额头吻了一下才起身。
收拾好插线板和吹风机,又倒了水,最后才关了灯钻进被窝。
“老公。”
许是太困,夏凉的声音很低,奶声奶气的,喊了声就习惯性地往老公怀里钻。
被她这一声“老公”喊的骨头发酥,身体莫名的燥,贺靳辰蹙了蹙眉,隐忍着那股情欲,收拢怀抱将她裹住。
看他不说话,夏凉伸手摸了他的喉结:“老公,今天婚礼结束了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老公了,开心死了,你开心吗?”
贺靳辰应了声:“开心。”
被媳妇儿撩起一身火还只能忍着,能开心才怪,他恨不得一口吃了她。
“呀!”夏凉突然弹坐起来,被子都被她带走了。
“怎么了?”贺靳辰也坐了起来,还是将人搂在怀里,一分钟不抱着小野猫他都不舒坦。
“哈哈,你干嘛这么紧张。”夏凉突然傻笑起来,“我这个月生理期又不准了,都怪这个月熬夜太多了,女人熬夜真的挺伤身子的。
“你说我明天要不要去医……”
她本来想说要不要去医院买点药回来调理一下,可话没说完嘴巴就被堵住了。
贺靳辰入魔似的一阵肆意的掠夺,她被男人火热的侵略逼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持续了一会儿就被他的节奏带着走了。
缠绵良久贺靳辰才停下,但拇指还意犹未尽得抚着她的唇瓣:“凉凉,怎么办呢,真想把你吞下,这样你就永远都是我的了。”
紧接着又是一阵热吻。
上个月她生理期也是这几天,以为这个月也没例外,所以才会那么隐忍着。刚才听到夏凉说生理期不准的时候他心底里压制的烈火彻底爆发了出来,欢喜得很。
夏凉:“……”这是咋回事?
被贺靳辰这番失控行为吓得有点惴惴不安,以为他是不是又发烧烧糊涂了。
趁他松懈时夏凉将人推开了一些,抬手摸了他的额头:“怪了,你没发烧啊,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