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是真随口问的,没别的意思,他到底多大力气,她能不清楚吗?
但薛琰一听这话,却认为她是跟他已经很熟了,终于开始打趣他了。
明明早就习惯了,也接受了,可误以为被打趣了,他就又尴尬起来。
还望了下天。
这一关他看他这辈子是都过不去了。
随即才实话实说:“现在能拉得住,等下就不知道了。”
他也怕牛吃田坝两边水田里人家的水稻,但真要吃,他拉的话,就是牛口夺食,他这力气,还真不一定拉的住。
姜月不知他尴尬了,只道:“没事,去田坝吧,到时我拉。”
薛琰更尴尬了:“……好。”
明明是他放牛,现在却弄的跟她放牛似的……
咳……
薛琰看向别处,都有点不自在了。
山和村中间,有很多水田的,水田和水田之间,又有很多田坝,人走田坝,一般都是走田坝中间,怕掉下去,很少走田坝的两边,那田坝两边自然会长满了茂盛青绿又挺深的草。
薛琰让姜月走在前面,然后,他才将他们家大黄牛给牵上田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