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梅婶子刚才只顾着跟村长媳妇争执,也没发现姜月和薛琰,等村长媳妇柴也不要气呼呼的走了,她还说了句‘有病’,然后才注意到已经走过来、正看着她的姜月和薛琰。
春梅婶子立刻就笑了:“让你们看笑话了,村长他媳妇就是有病,不管什么,都想争赢,也不看看谁愿意让着她啊。亏得她年纪也不小了,孙子孙女都有你们这么大了。你们是来看你们这亩蛇莓的吧,不过,你们这亩蛇莓还真奇怪啊,怎么开白花啊,蕊倒是也是黄的。”
姜月没说话。
依旧是薛琰道:“不知。”顿了顿,又道:“婶子,我平时没怎么注意,看这开白花,我也以为本来就是开白花。”
“你才多大啊,”春梅婶子笑道,对他的态度就好很多了,“我都这岁数了,见的肯定比你多,我很确定,开的真是黄花,就是你们家这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是开白花。”
话音刚落,村长媳妇的声音就大叫着传来:“春梅!春梅!你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是不是开白花!”
只见村长媳妇手里拿着两株开白花的蛇莓过来了。
春梅婶子也是一愣,随即,看着村长媳妇被气的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她立刻两手一拍膝盖,弯腰就大笑道:“原来这蛇莓是两种花都开啊,哈哈哈哈……老姐姐,老姐姐,你看我们都争了什么啊。”
村长媳妇被这么一弄,也不好生气了,笑道:“可不是白争了么,不过我们这不争一争,我们还不知道这个有的开黄花,有的开白花呢。”
“好了,老姐姐,老姐姐,别气了。”
“我没生气!”村长媳妇不承认,“是你生气了。”
“我也没生气。”春梅婶子也不愿意承认。
然后两人就又都笑了起来。
随即,春梅婶子才又跟薛琰和姜月笑道:“是我搞错了,这个也有开白花的,但你们这全开白花,也不知道你们怎么挖的。”
村长媳妇立刻笑道:“他们当时到处挖,你又不是没看到。”
“是啊是啊。”春梅婶子笑道。“好了,我要回去了,家里还等着我回去做晚饭呢。”说着,扛着锄头就要回去了。
“我也要回去了。”村长媳妇挑起她那一小担柴。
“小琰、月宝,你们也快回去啊,太阳都快要下山了。”春梅婶子笑道。
“知道了婶子,”姜月和薛琰都道,“我们再看看就回去。”
“好。”春梅婶子应了声,才跟村长媳妇一块走了。
春梅婶子倒是不爱将一件事到处说,可村长媳妇有点喜欢这个样子,姜月和薛琰都不用想,就能知道,肯定很快,村里很多人就会知道这个事。
这样也好,到时候结出果子,跟蛇莓不一样,大家就会下意识的认为,开黄花的蛇莓植株结出来的果子就是常见的蛇莓,开白花的蛇莓结出来的果子就是他们没见过的,而且果子表面跟蛇莓表面很像,就算个头形状不一样,大家也只会认为这是另一种蛇莓,不会认为不是蛇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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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梅婶子刚才只顾着跟村长媳妇争执,也没发现姜月和薛琰,等村长媳妇柴也不要气呼呼的走了,她还说了句‘有病’,然后才注意到已经走过来、正看着她的姜月和薛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