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因为知道薛三虎警觉性强,这次又挂马车后面,姜月也特别的小心,免得又被薛三虎发现异样。
格外注意了,薛三虎自然没又发现什么一样,马车一路就回了槐树村。
姜月躲在后面,直到快到家门口的时候,她才落下来,忙闪到一边黑暗中,再然后绕到屋后,通过她房间的后窗,又回了她的房间。
夜已经很深了,可以睡觉了。
次日,姜月没提昨晚去镇上换种子的事,薛琰因为知道,她昨儿就已经告诉过他,所以他也没提。
邵叔亭躺了十几天,伤口已经结痂了,就是里面还没好,还疼着,可已经可以起来慢慢走走了,只要别大幅度乱动,将伤口又弄裂开了就行。
也是躺着太难受了,能起来走走,邵叔亭就自己起来走走了,外面很热,他也不去外面折腾自己,免得伤又出什么毛病,就是在他住的房间里一步一步慢慢走过来,又一步一步慢慢走过去,跟散步一样。
有时候会立在窗户边,看外面姜月和薛琰都在干什么,他觉得这两孩子真的好好玩,反正他是越来越感兴趣。
更多的时候是擦他那把剑,又手上舞两下,身体其他地方却不动的过过瘾。
这有些日子没动刀动剑了,他还真有点不适应。这一天不摸剑,他都觉得自己要对这剑陌生了,每天拿在手里,他才有实感。
姜月跟薛琰一块,在他们四叔家院子里洗好两盘草莓,放在了堂屋桌上,留着当饭后水果吃。
午饭吃过后,再吃点水果也不错。
不过今天时辰尚早,还没到准备做午饭的时候。
突然,陆壮牛的声音响起——
“小琰!小琰!”
薛琰还没来得及应声,在房间里手动身不动舞剑的邵叔亭就笑说:“胜卿,有人喊你。”
邵叔亭是有次无意听他五哥说他还有字的,然后,邵叔亭就开始叫他胜卿了,就跟他们很熟一样,叫的次数多了,他也就习惯了。
“嗯。”薛琰应了声,才走出堂屋。问陆壮牛:“壮牛哥,有什么事吗?”
陆壮牛大步走进院子:“是你爹他们让我来这找你的,刚来了个人,来找你爹,正好碰到我,我就带去找你爹了,好家伙,原来你们家那么早就定了砖瓦啊!人家是卖砖瓦家的伙计,先来熟悉一下路,这十里八村还没人买过砖瓦呢,怕走错了,顺便也跟你们家说一下,说砖瓦都烧好了,明天就要送来了。这砖瓦都要送来了,你爹就说要跟我爹在村里划地造房子了,反正都在村边上,就选了你们四叔家旁边,但你爹现在不是忙吗,也不识字,就让你和月宝跟我去找我爹,划一下这边的地,立个文书,搞个地契,到时候我爹好送去给里正,去官府盖个大印。就是让你和月宝看着处理就是了,到底划多大的地也由你们决定,你爹相信你们。乖乖,你爹他们现在是将你们两个当大人啊,这么大的事,都交给你们了。”
屋里的十夜和邵叔亭听见,一点不讶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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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因为知道薛三虎警觉性强,这次又挂马车后面,姜月也特别的小心,免得又被薛三虎发现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