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说几句啊……”薛大富被逗的乐的不行,“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
姜月听着这些话,倒是没太在意,但将抹布又放进盆里热水里拧一拧的时候,却发现薛琰一边也在盆边拧抹布,一边不知道在想什么,她便问:“怎么了?”
薛琰这才压着声音与她说道:“有点奇怪,上辈子我都没见大姑父主动争过什么,这就算过年谁守铺子会多给点工钱,四叔、云心婶子他们都还没说话呢,大姑父竟然先抢着要守铺子。”
“那这是有点奇怪。”姜月认同。“问问四哥吧,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嗯。”
直到薛大富出堂屋了,薛四虎拍拍手也打算出去帮别的忙了,姜月和薛琰两人才各伸出一只手,拉住他们四哥的衣裳。
薛四虎立刻回头往下看,挑眉道:“咋了?”
姜月仰着小脑袋,道:“琰哥哥说大姑父有点奇怪。”
薛四虎多精明的人啊,一听这话,立刻就会意了:“你们是指大姑父抢着守铺子的事吧?大姑父平时半天一个屁都打不出来,突然抢着守铺子,我其实也觉得有点奇怪,可当时又是当着云心婶子她们的面,大姑父涨红了脸,估计也是十分不好意思,第一次这样,我也就没问什么,省的抹了大姑父的面子,让大姑父下不了台。我本来还估摸着他是缺钱,还偷偷问大姑了,但大姑说,她和红果的工钱都是给大姑父收着,家里暂时也没哪里需要大钱的地方,根本不缺钱,反正是有点奇怪,这样吧,我们先好好将这个年过了,等过完年,我再观察观察,或者私下问问大姑父,看看大姑父到底怎么了。”
红果是大姑和大姑父的女儿。
现在也只有这样了。
“嗯。”姜月和薛琰都点了个头。
虽然是晚上的年夜饭,但上午就该准备了,不然有些东西下午准备不好,就像有些东西要卤,若是卤的时间不长,也不好吃。
鸡、鸭这些也上午杀好,免得下午忙不过来。
争取天一黑就可以吃年夜饭。
这边,吃过早饭,姜月便教家里卤着东西,卤的喷香,香味都飘到隔壁她四叔薛大贵家去了。
薛大贵正和薛狗子也忙着准备晚上的年夜饭呢,不过父子两个,就算以前也做过饭,但实在不好吃,其实也就是根本不擅长,父子俩忙了好一会,又闻着这个卤香,都不知道吞多少次口水了,终于,薛大贵受不了了。
垫着凳子,趴在墙头,便跟他三哥喊:“三哥,我和狗子还是将菜都拿你家去过年吧,我实在是拿那些菜没办法。”
他在他三哥家铺子里帮忙,因为他最能卖出去东西,工钱一直是铺子里最高的,今年就是不算上别的,光是靠他自己挣的钱,都不少了,过年自然也买了很多菜。
薛狗子也露出一个脑袋,往这边望。
薛大富也是服了他这个弟弟了,“让你再找一个媳妇,你不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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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能说,但爹,我耳朵都要起茧了。”薛四虎作投降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