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微臣还想亲自问问薛大富一家和当初薛大富捡到孩子的时候身边的人,但太后您交代过,不许惊扰薛大富他们,微臣就算将那里的里正叫到县衙问话了,也让那里的里正守口如瓶,不许透出一点风去,所以,微臣便只是带着朱来财和东来钱庄的掌柜程老五,还有当时是程老五的那两个伙计一块偷偷去认人,薛大富正跟很多跟他差不多年纪的庄稼汉说话,但朱来财程老五等四人却都认出了他,都说他就是当初捡朱来财丢的孩子的那个人。”
“尽管没亲自问薛大富一家,也没问当初薛大富捡到孩子的时候身边的那些人,但现在掌握的证据,却已经足矣。”
“玉佩,襁褓,小衣裳,都对上了,日子也都对得上,扔的人对得上,捡的人也对得上,人证这么多,又这么杂,很多还是普通百姓,平时都是良善之辈,稍微跟他们暴露点身份,便有人吓的要死,不可能有假,没有人能做到让那么多人撒谎,还一点破绽没有。”
“太后,”大理寺卿更是躬身拱手,“此事已不存在任何疑点,薛小公子他,便是太子殿下!”
“好!”云孜太后这才大喜。
御史大夫这才忙撑着扶手,不坐了,站了起来,恭贺道:“恭喜太后,太子殿下是真找回来了,不会有错了。”
“是啊。”云孜太后也舒了口气。好在一点疑没存,不然这孩子还认不回去了。随即,望向一旁侍立的一个随从:“去,将太子请过来。”
“是!”那随从立刻领命去了。
姜月和薛琰此刻并不在他们家米线铺子里,也不在全平客栈,而是在全平客栈后面的那个大宅院里,薛琰真跟邵仲溪在习武,姜月在一边看着。
大理寺卿在查证的这几日,薛琰和姜月都没管过,都是在这大宅院里。只有吃饭和睡觉,才会回他们家铺子里。
那随从是知道的,便径直往这大宅院来了,一进大宅院,正好看见薛琰一个弓步劈拳。
薛琰和姜月都看到太后身边的一个随从来了,两人下意识的对视一眼,都认为,应该是大理寺卿查清楚了,太后要见他。
冷冰冰的邵仲溪也看向那随从。
那随从一快步过来,便忙抱拳单膝跪地,跟薛琰行礼,并传达太后的意思:“太子殿下,太后有请。”
之前都是叫他薛小公子的,如今,竟然改口了?足见,大理寺卿真查清楚了,还一点疑都不存了。
姜月和薛琰又对视一眼。
随即,两人一块跟着那随从去了。
邵仲溪也跟着一块去了,只不过他走在最后面。
御史大夫和大理寺卿一看薛琰来了,再也不是跟之前那样拱手行礼了,而都是忙掀袍,跪伏于地,行君臣大礼:“老臣叩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茴香等伺候的人也都跪伏在地,行大礼:“奴婢/奴才叩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薛琰已经料到一进门便会遇到这情况,便道:“都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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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微臣还想亲自问问薛大富一家和当初薛大富捡到孩子的时候身边的人,但太后您交代过,不许惊扰薛大富他们,微臣就算将那里的里正叫到县衙问话了,也让那里的里正守口如瓶,不许透出一点风去,所以,微臣便只是带着朱来财和东来钱庄的掌柜程老五,还有当时是程老五的那两个伙计一块偷偷去认人,薛大富正跟很多跟他差不多年纪的庄稼汉说话,但朱来财程老五等四人却都认出了他,都说他就是当初捡朱来财丢的孩子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