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五哥是一结束早上的训练,便急急跑来了,打算又在主营这边蹭一顿,反正今早镇南军营不管主营还是分营,都是吃小蒜粑。
邵叔亭跟他们一桌吃。
这吃过早饭,姜月和薛琰便要启程回去了。
因薛琰的要求,各营将领不必来送他,邵叔亭也不敢带各营将领又一块出现在薛琰面前。
邵国公这要是在军营,肯定也会来一桌吃个饭,可因为有事,他已经出军营去了,并不在军营。
不过,知道邵国公一早要出军营,薛琰一早也已经去跟邵国公又见了个面,算是跟邵国公这个外公辞行。
其实,这要不是顾及他们三哥和五哥都想送送他们,不然,姜月和薛琰其实天刚微微亮的时候,便启程了。
“这粑也好吃,就是里面肉太少了。”薛五虎一面大口吃着,一面说了这句话。“还是小琰和月宝对我和三哥好,那粑里,肉那叫一个多。”
邵叔亭吃粑就比薛五虎斯文多了,闻言,又脸上染上了温润的笑:“虽然国库给我们镇南军营的军饷还算充足,但还是经不起我们二十万人那么吃的。”
开始知道邵叔亭是大将军那会,薛五虎还挺害怕的,现在他在军营呆那么久了,知道邵叔亭治军赏罚分明,要是没做错事,不会对一个兵士怎么样的,加上他又常到邵叔亭帐篷里去,总是见到邵叔亭,跟邵叔亭说话,薛五虎现在已经不怕邵叔亭了。
所以,听见邵叔亭这话,乐呵呵的薛五虎当即便道:“我知道啊,所以我一直其实都觉得军营里的伙食都还挺好的。”
虽然肉没法放开吃,但中饭和晚饭都有肉菜。
倘若遇到军营的大日子,还能吃上烤全羊。
等吃了早饭,薛三虎、薛五虎、邵叔亭、十夜便要送姜月和薛琰上军营门口的马车,让姜月和薛琰回去了。
但还没有走到军营门口,一看到军营门口那辆马车,薛五虎一下子就哭的稀里哗啦的。
“呜呜呜……”薛五虎两胳膊直给自己抹眼泪,边哭的不行边说,“小琰、月宝,等回到家了,一定要跟家里说,说我和三哥在军营真的很好,让不要挂心我们,呜呜……你们回家后,也要乖乖的,等我,还有三哥能回家了,就给你们买好吃的,现在我们也没法买点东西给你们带回去……呜呜……你们这难得来一趟……呜呜……”
“五哥,别哭。”薛琰拉着他五哥,让他五哥不要哭。
“五哥,不哭。”姜月也仰着小脸,两小手拉着她五哥,让她五哥不要哭。
“好,我不哭,不哭……但我忍不住呜呜……”薛五虎两胳膊更是不停擦着眼泪,可眼泪还是越掉越多。
他家两宝贝孩子要回去了。
又要见不到了。
可也明白,他家两宝贝孩子再不回去,他家里人就要担心了,所以,他就算还哭的止不住,但还是让他家两宝贝孩子赶紧爬上了马车。
然后,他就站在马车旁边哭。
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他们五哥是一结束早上的训练,便急急跑来了,打算又在主营这边蹭一顿,反正今早镇南军营不管主营还是分营,都是吃小蒜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