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再重生了,这辈子家里人都好好的,很幸福,他已心满意足。
过了一会,薛琰才开口道:“之前,那两戴面具的神秘人从郢亲王府救走轩辕弋的时候,明明身手那么高,当时根本没有谁是他们的对手,却顶多只是打伤了人,并没有杀一人,明显跟轩辕弋不一样,并不是不择手段心狠手辣之人,不管他们的目标是不是我,我倒是都放心了许多。”
姜月也是那么认为的,觉得那两神秘人并不会不择手段,便道:“你再好好想想,上辈子,真没有这么两个人,只想你死,但又不滥杀无辜?”
薛琰微微摇了摇头。就是再想十遍百遍,他记忆里都没有这么两个人。
“那这就更奇怪了……”姜月小眉毛微微皱着。当时那种情况,那两神秘人都没有杀一人,显然就是不滥杀无辜的人,却想杀薛琰……难道薛琰不无辜吗?
明明薛琰比谁都无辜……
什么都没干,却不停有人要杀他……
薛琰只是叹气:“还是别想了吧,姑且就当一切都是那两戴面具的神秘人在搞鬼,左右也不知道别人。你不是也说了,若目标真也是我,那迟早还会有动作,我们既然理不出头绪,就仍等着吧。”
姜月的确也理不出头绪,毕竟,他们知道的东西有限,很多东西其实推不出来,便点头道:“嗯。”
这边,姜月和薛琰这么说定了,另一边,自姜月和薛琰从镇北大将军府离开,段槐便已经在写奏表,上奏他和继母以及失手杀了他爹之事,还有他包庇轩辕弋的事,一写好,他便派人紧急送完帝京,给帝王轩辕灏。
而这奏表一被送出去,段槐竟然只觉浑身轻松不少。
这些年,唯独这些事压的他总是喘不过气。
午时还未到,轩辕弋的那两个在外的死士便知道了轩辕弋的死讯,都不管是不是段槐干的,都势要拿段槐当垫背的,然后,不仅他们自己大肆散布宣扬,还花了很多银子,让别人一块大街小巷的散布,很快,天都没黑,长榆一带所有人便都知道了,镇北大将军段槐和继母有染,还生下一子,就是幺弟,甚至弑父之事。
镇北军听说,各个色变。
这么多人知道了,哪堵得住,迟早会传遍大翎。
那两死士也不用人逮,看段槐已经身败名裂,想着他们主子的尸首还在段槐府中,便都来到段槐大门口,各个服毒,算是殉了主。
掌灯时分,云衣卫来禀告,说仵作们已经仔细检验过轩辕弋的尸体了,也都觉得特别奇怪,根本没有死因,照理说,人该还是好好活着的,但人就是死了,他们也是头一次见这种情况,姜月和薛琰料到了,也不讶异。
次日,姜月和薛琰留下几名暗卫和云衣卫,继续善后,而他们则和他们四哥薛四虎一块,骑马回程了。
沈老大夫因为不会骑马,便坐马车,由一队云衣卫护送。
马车会慢不少,都这日子了,怕出来太久,家里会担心,姜月他们就不跟沈老大夫一块了,先回去了,顺便也能早点告诉沈钰轩和沈夫人,说沈老大夫已经在回来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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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想再重生了,这辈子家里人都好好的,很幸福,他已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