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猜测,又没法确定什么,她虽然也觉得里面可能有阴谋,但说不定人家就是真不能胜任帝位呢……
姜月便道:“我们对北呈知道的太少了,还是派些人混进北呈看看吧,现在是有大炮震慑他们,倘若哪天,他们国家也发现了大炮怎么造,还是避免不了两国开战。”
而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何况现在只知道这么点东西,实在不宜贸然有别的行动。
薛琰道:“我在帝京旳时候就已经派了。”
“嗯。”姜月点头。见他将她的袜子洗好了,都拧了,她这才站了起来。
薛琰忙帮她也将草鞋拿了。
姜月只看他一眼,也没说什么,就这么任他拿了。她也是习惯了。这么多年,从小到大,每次他们在一块,身边要是有什么,不管他拿不拿得动,他都会下意识的先帮着拿了。
而薛琰还真是下意识的反应。
等他反应过来,他手上也多了两只草鞋了。
他有点尴尬,但看他家月宝好像并没有什么反应,跟平时一样,他这才慢慢的没有尴尬了,和他家月宝一块回家。
等回到家,薛琰先是将草鞋放一边,随即才将洗干净的袜子给晾晒在院子里的竹竿上。
大嫂她们还在院子里,大嫂和二嫂倒是还好,就是二嫂和四嫂,都打趣一样的看着他晒袜子。
尽管他是背对着她们的,但还是觉得耳朵有点烧。
刘桂霞和邵有月瞧见,一边暗乐,不让她们自己笑出声,一边又跟护犊子一样,轻拍了拍余红燕和轩辕槿,让她们收敛一点。
余红燕和轩辕槿更乐,却也没笑出声,收敛多了。
姜月面无表情的在井边那里帮着大嫂李荷花拉水上来,给大嫂洗菜。那边的情况她看到了,不过她家薛琰一直都脸皮很薄。
也就刚将袜子晒好,便听见马车声,还不止一辆,以及家里孩子们的笑声嘻嘻哈哈出来。
尤其是薛石的大笑声,还不停‘驾!’‘驾!’,似乎就是他在为首赶马车。
姜月早就猜到薛石肯定会逃课带着薛柏他们回来,自然一点不讶异。
都那么多年了,薛琰自然也猜到了,也不讶异。
刘桂霞她们其实也习惯了,当然也不讶异。
倒是余红燕,讶异倒是不讶异,只是立刻就被气的,抄起旁边的一小细枝,就冲了出去,嘴里还嚷着:“那死孩子!肯定又是他带的头!”
皮实至极的薛石刚将马车赶到家门口,便见他娘拿着细枝冲了出来,要打他,吓的他赶紧就跳下马车跑,啊啊啊的绕过他娘就躲到离他最近的他奶奶刘桂霞身后:“奶奶,奶奶,快保护我,我娘又要打我了!”
刘桂霞乐的够呛,但还是伸手拦住了余红燕:“干嘛打孩子啊,这不是他小叔过生辰么,不然他也不会逃课回来。”
余红燕气道:“可娘,你也不看看他一年到头逃了多少课,不管家里谁生辰他都跑回来,家里这么多人,还有家里只要有个什么事,他也喜欢跑回来,他一年还能上几天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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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猜测,又没法确定什么,她虽然也觉得里面可能有阴谋,但说不定人家就是真不能胜任帝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