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吃好烙饼,也喝了水,才往后一看,见他家月宝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他先是一怔,有点没想到,随即忙轻手轻脚的收拾了还没吃完的烙饼和馒头,给用油纸重新包好,随即,放到一边。
然后他才起身,又走到马旁边,从包袱里拿了一件披风,回来便弯腰,小心翼翼的给盖在他家月宝身上。
也就刚将披风往他家月宝身上盖,他家月宝就睁开了眼,他立刻僵在那,心跳如雷。
他家月宝似乎是见是他,随即又闭上了眼,继续睡。
薛琰更是心砰砰乱跳,但还是赶紧给他家月宝将披风盖好。随即,忙转过身来,又坐在原处,看着火光,耳朵都红了。
手也不自觉的极其紧张的又拿起细枝,不停捣鼓着火堆里的柴。
但心思却压根不在上面。
他的心思在——
他家月宝警觉性一向极强,但似乎,好像,就真只对他一人特别的安心。
不由地,薛琰两耳朵更红了。
在火光的照耀下,跟在滴血一样。
次日,天蒙蒙亮的时候,姜月和薛琰就继续赶路了,但只赶了半个时辰,姜月却猛然勒停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