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进偏厅,便见坐在他大嫂旁边的他家月宝望了过来,随即,他家月宝又平静的收回了视线,听他大嫂说话。
他跟吃了蜜一样,嘴角压都压不住的勾起。
随即,赶紧又将嘴角压下。
他家四哥喊他过去坐,他就上他家四哥那边去坐了。
一边听四哥他们说话,一边他心里想着:离七月初七没多少天了,他也该准备起来了。
姜月听着大嫂二嫂三嫂四嫂说话,没一会,又看她家薛琰一眼。她家薛琰坐在另一边,离她不远不近,因为四哥他们只给他留了个背对她的位置,让她也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他方才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好一会才来的偏厅,而薛石又总是探头探脑的,不知道朝外望什么,薛柏也是坐不住的样子,有些奇怪。
不过奇怪归奇怪,她也没问什么。
她眼下的大事是准备乞巧节那天跟她家薛琰说她喜欢他的事。
虽说喜欢他只是一句话的事,但准备工作的量却还是挺大的。她也没打算让别人帮着准备,她会所有的都自己亲手准备。
薛石哪知道他们家小叔和月宝此刻的想法,只是见他们家小叔从仪门来偏厅后,竟然一点异样没有,他就着急啊。
也不等明天了,一在偏厅散了,当晚就拽着薛柏他们翻墙去找沈钰轩,看沈钰轩到底跟他们小叔谈的怎么样。
得知他们小叔不肯说,但却能确定的确出了大问题,别人尚且不论,但薛石是真差点急坏了。
但沈钰轩劝他们,让他们别再做什么,而他们小叔又不说到底出了什么,他们总不能去撬开他们小叔的嘴,让他们小叔说吧?
薛石天天急啊,急啊,但又没办法。
接下来的日子,除了月底帮着家里收割了家里亲自种的那两三亩水稻,又将那两三亩水田给插上晚稻秧,并没有出门外,其他时候,姜月和薛琰总是出门。
这日,七月初六,吃过早饭,看姜月和薛琰又一前一后的出了门,又不说出去干什么,在井边摇着轱辘、拉水上来的余红燕终于忍不住开了口,问妯娌们道:“小琰和月宝最近是怎么了?好奇怪啊,天天出门不说,又还不是一块出去的,都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
轩辕槿笑道:“我反正是不知道。”
裴芙芙也不知道,便看着李荷花,问道:“大嫂,你知道吗?”
李荷花笑着摇摇头,“不知道。”
余红燕道:“娘估计也不知道,她昨天还问我了呢。其他人好像也不知道,都觉得挺奇怪的。”
姜月其实还没走远,耳力又好,自然听到了家里嫂子们的这个对话。
她家薛琰天天也出去、不知道也忙什么的这个事是奇怪。
不过,她家薛琰以往去哪,基本都会跟她说,现在那么多天,竟然提都没提这个事……
而她也提都没跟他提她这些天出门忙什么……
感觉她家薛琰跟她一样,在忙同一件事……
想到这,本来平静的姜月嘴角几不可见的上扬了下。
等他进偏厅,便见坐在他大嫂旁边的他家月宝望了过来,随即,他家月宝又平静的收回了视线,听他大嫂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