爻水镇属于佃涸县,佃涸县属于笠州一带,笠州底下很多县,但总共就设有一个知府管辖。
这跟大翎的设置差不多。
他们昨天就到这县里来了,自然知道佃涸县是属于笠州一带。
“一般,”薛琰还在继续说,“最上面的人,也就是保护伞想控制笠州一带,都是直接控制笠州这边的知府,笠州知府必定是保护伞的人。不存在笠州知府并不是保护伞的人的可能性。看不止佃涸县,笠州其他县也重税就知道了。都在他这个知府的管辖之下,这么大的事,百姓们都过程那样了,他这个知府不可能一点不知道的。何况,佃涸县令乃至底下衙役都这么猖狂,明显笠州一带这边的官员已经都烂透了,全是一伙的。那笠州一带直接跟保护伞联系和接触的人,自然就是这个知府了。”
她家薛琰都说的这么明白了,姜月自然明白她家薛琰的意思,点点头:“笠州知府我们是得查查,还得不仅从这知府身上知道保护伞是谁,也得从这知府身上拿到能直接指向保护伞的实质性铁证。人都有趋利避害的心理,能当上知府,肯定有一定的心计的,也就肯定留有铁证。只要拿到这个,我们都不用再管了,甚至都不用找上那保护伞查什么,直接将这个铁证给师渊就行了。老大都落网了,底下不管是大喽啰,还是小喽啰,全部都能查的出来的。”
薛琰点头,他就是这个意思。
“就是,”姜月又道,“知府不在佃涸县,在笠州府衙,虽然离的也不算远,可查需要时间,而且明天我们不仅要回石头村付工钱,还要回大翎,时间上是来不及了,只能等下次来大忱的时候再查了。”
“是只能等下次再查了。”薛琰又点头。
又在县里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在客栈吃过早饭,薛琰就赶着马车,带着他家月宝回石头村。
马车依旧赶的很慢。
一路上,路两边,包括一些树上,他们都看到了张贴了他们的寻人启事。
回到石头村的时候,午时刚过,村里问他们吃饭没有,他们虽然其实没吃,但却说吃了。
石头村的人的脸色都更好了些,显然是喝了倒有空间里的水的井水的缘故,只是石头村的人并不知道,还以为他们是更有盼头了,吃的也比以前好,没再饿过肚子,所以精神头也就比以前足了,身体也多少比以前好了。
直到酉时的时候,也是太阳下山的时候,那被雇的四十五人才被马车陆续给送回来。
忙了三天,佃涸县内能张贴寻人启事、还显眼的地方,包括一些村里,都被张贴上了寻人启事,也给行人发了寻人启事,那几万张寻人启事也都或贴或发完了,拿出来的面粉也都用完了,佃涸县内的人基本上都知道石头村有个薛家,在找人,但又搞不清楚到底在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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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佃涸县令官小,”薛琰继续道,“是没法直接跟最上面的人联系和接触,但笠州一带的知府的官却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