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自然驾着马车,佯装离开了府城,回石头村。
直到半夜,府衙值班的人都多少有些打瞌睡的时候,薛琰和姜月才来到府衙附近。
姜月怀着孕呢,薛琰自然不会让她亲自动手,而是让她呆在一个角落里,角落里很黑,能完全遮住她,他则去打晕人。
这段时间,他每晚都会来府衙,这府衙他还是很熟悉的,也很熟悉里面都有些什么人,分别住在哪个房间,又轮流值班的都是哪些人衙役仆从下人,加上他身手很好,所以,都没用到一刻钟,他便已经悄无声息的将人都打晕了。
最后打晕的自然是守府衙大门的那两衙役,府衙大门是关着的,这两衙役抱着长矛坐在府衙大门后的台阶上在那打瞌睡,他一打晕这两人,也不从什么后门,直接就打开府衙大门,让他家月宝进来。
姜月在角落里,一见府衙大门从里面开了,还静悄悄,便知道是她家薛琰将人全都打晕了,她这才从黑暗处走出来。
现在这大半夜,基本没人会从这府衙面前过,不过,等姜月进府衙后,薛琰还是将府衙大门又给从里面关上了。
这样,就算有人从府衙面前过,只要不来敲门,让府衙的人应声要进来,基本上是不会有人发现府衙的不对劲的。
一关好门,薛琰就径直带着姜月去后面范涧溪的房间,边去边说:“他估计是没有什么安全感,就算有一妻一妾,这段时间,我也没见他在哪个房间里住,都是单独住的,大前天夜里我又来夜探的时候,还听到两个下人闲聊当中,说起这个事,好像一直都是如此。”
姜月道:“这么没安全感的一个人,他身上和房间肯定有什么。”
薛琰点头,他也觉得是。
范涧溪房间门口的守卫已经被打晕放倒了,房间里,本来熟睡的范涧溪也被打晕了,薛琰推开房门便与他家月宝走了进去。
虽然有月光打洒进来,多少看得见,但毕竟看的不那么清楚,只见薛琰拿出火折子,吹燃,将这房间里灯架上的两盏灯都给点燃了,等灯罩又罩上后,他才去到床边,搜范涧溪的身。
范涧溪四十来岁,有两撇小胡子,光从面相上看,还真看不出他并不是一个好官。
房间里的布置也的确简朴异常,比其他房间都还要简朴,甚至桌上的茶杯,都有两个豁了口的。
薛琰搜范涧溪的身的时候,姜月便在打量这个房间,看这个房间有没有哪里不对劲,她总觉得这个房间真的有什么,但她还没收回视线,还在打量的时候,她家薛琰就已经从范涧溪身上找到三把钥匙。
钥匙还是放在怀最里面的衣裳里的。
最里面的衣裳里,贴肉的地方,缝了个口袋,钥匙放在里面,身体能很清楚的感受得到,若是丢了,自己也能立刻发现。
只是现在范涧溪被打晕了,自然没法立刻发现。
不过,足见这三把钥匙的重要性。
又在范涧溪身上找了找,就没找到其他什么东西了。
随即,自然驾着马车,佯装离开了府城,回石头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