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不是迎面撞上的,加上薛石上了马就走,姜月只望了眼骑马出村的薛石一眼,也没说什么。
直到也来到后院,姜月才跟薛琰说了声碰到薛石鬼鬼祟祟回了家,又鬼鬼祟祟的又走了的事。
家里其他人都不知道薛石有回来过。
薛琰也觉得奇怪:“就他一个人吗?柏柏没一块回来?”
“就他一个。不过他怀里好像揣着什么东西,但他走得急,我也没唤他,也不知道是什么。”顿了顿,她又道:“算了,石头也不会做什么坏事,就不管他了,他要是有什么事,做不好,也会找我们的。”
这倒是,薛琰就点点头,应了声“嗯”,也没将这个事太放心上。
薛石却一路激动快马加鞭回了总铺,他爹薛二虎已经买好东西了,正在总铺二楼栏杆的桌子前坐着喝茶,四叔薛四虎也在,他家柏柏还在柜台边,对着账,但快对好了,今天都不用他帮忙,刚才四叔都指点过了。
二楼栏杆那个位置一眼就能看到下面,一看到薛石回来,薛四虎就笑了:“看你这么兴奋,是不是将画偷来了。”
“什么叫偷,这叫拿,回头我还得给送回去的。这要是偷,谁还给送回去啊?这要不是为了也给你们看看,我犯得着拿来吗?我都已经看好了。”薛石一边上楼,一边说。“不过,说真的,那个白骍还真长得不赖,难怪感感喜欢。”
薛柏听说,不对账了,跟着一块上楼看看。
薛石已经从怀里拿出那幅画了,薛二虎见他过来,就将桌上的茶水推到一边,然后薛石见画搁上面,展开。
薛四虎一瞧见上面白骍的样子,就拍拍他二哥:“二哥,你这未来大女婿是真不赖,一看就是人中龙凤,就是身上的衣裳有些怪。”
薛二虎看着画像上的人,心情也挺好:“本来我就挺安心的,毕竟小琰和月宝都已经把关过了,现在看到人长什么样,我就更放心了。这画是小琰画的吧?像小琰的画风。”
薛四虎道:“看人我看不出来,但看上面这只白虎,应该是出自小琰之手没错,小琰一向最擅长画虎,我们家堂屋那幅镇屋的猛虎下山图不就是小琰画的吗。”
薛柏道:“这上面怎么画一只白虎?”
薛石:“会不会是这虎是白骍养的?”
薛二虎笑道:“谁胆子那么大,什么动物不好养,养这么大只老虎在身边,伤人么?”
薛四虎却看看画像上白骍身上的兽皮衣裳,又看看上面的白虎,那一笑起来就有点像狐狸的眼睛顿时微微眯了眯,却没说什么。怪异肯定是怪异的,但这么多年,怪异的事他从他家小琰和月宝那见多了,一向都是能不问都不问,也不会引着别人深究下去,免得让别人发现什么。
没有薛四虎搭腔,薛二虎、薛石、薛柏三人又想不清楚,三人也就没管怎么还画一只白虎在上面了,也没管画像上为什么白骍的衣裳是兽皮制成的衣裳。
因不是迎面撞上的,加上薛石上了马就走,姜月只望了眼骑马出村的薛石一眼,也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