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就出来了?”
“嗯,没错。这个问题你都问了八百遍了。”容越用一根竿子吊了只饼放在尼古拉斯的眼前,一直“勾引”着尼古拉斯往前奔。
“我还是没搞明白——在我们离开房间后遭遇了红帽子女人的幻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那个女人又是个什么情况?”
沿着废弃的铁路,容越给凌姿慢慢理清了思路——
其实早在三人待在那栋华丽的住所时,红帽子就已经盯上他们三个了。或者说从更早——容越和凌姿第一次闯进红帽子的房子里时,故事就悄然开始了。
在游戏里待了太久的红帽子早就对时间概念很模糊了。
她在《时间》中遭到了攻击,意外被钟表拖着撞死在了墙壁上,自那以后就变成一只很有自我意识的灵魂在小镇上游荡。
为了保持清醒,她需要用痛觉来刺激自己。但很巧合的一件事是在外面流浪的日子里遭到敌人的道具攻击,虽然没有伤到她但却让她失去了痛觉。
即使变成了灵魂,她也没能恢复痛觉。所以浑浑噩噩了一段时间,就在要失去自我意识时,她找到了维持清醒的办法——那就是看到别人的挣扎与苦难。
只要看到他人不幸,红帽子的心头就越会升起难以言喻的快感。
于是她开始了狩猎之旅,在疯狂和清醒间游走,切实感受着自己的存在。
当她第一次见到容越和凌姿的时候,就已经做了个小小的恶作剧。
她用幻术将凌姿骗进衣柜,迫使她上吊。
就在她即将得逞之际,没想到凌姿的同伴却很着急地上楼,把凌姿给救了下来。
红帽子没想到在游戏末日里还会有看上去很真心的同伴情谊,一时间对二人来了兴趣,索性将其放出去,像看戏似的观察着二人接下来的发展。
结果这二人果然在游戏里死去,变成了灵魂。还四处游荡,搬进了一栋很豪华的房子,又和新的同伴结伴上路。
红帽子越发觉得有趣起来,她本想进那栋房子里杀他们个措手不及,但是却没想到被房子外面的问题给拦住了。
没办法进去的红帽子只好在华丽的房子外徘徊,用望远镜窥视着房子里发生的一切。
好不容易等到容越一行人从房子里出来,红帽子心头再次升起了“恶作剧”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