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逐着容越和凌姿的那群电视台的人们已经摆脱了【世上只有妈妈好】的控制,此刻每一个都站在舞台后台。他们板着一张脸,嬉笑着地瞧着她们,却没有半分想踏入舞台的意思。
“傻x,居然跑舞台上去了。”
“又有妹子可以看了。”
“选秀终于要开始了。”
听外面那群人的说辞,这个舞台似乎不是什么好地方。
容越冲进来后一分钟就后悔了,但却发现自己走不了了。
她已经实验过,无论用何种方法都不能离开舞台。
舞台与后台中间的界限上像是立起了无形的屏障。那种感觉很熟悉——就像是游戏的边界线。
不止是后台,舞台的边缘也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屏障封死了所有人的去路。
“前排贵宾请这边就座——”舞台下方设置了几排座椅,满满当当地填满了整个演播室。各个方位的摄影机都对准了舞台中央,聚光灯也散布在舞台的各个角落。一个做指引工作的男人正引导观众入场,每个入场的人脸上都带着兴奋的笑容,像打量货品一般打量着舞台上的女人们,看得容越一阵发毛。
留在舞台上的人大多神情恹恹的,身上也带着明显的伤痕,看上去十分疲惫。
“最后一位选手已经登场了——让我们来看看。哇塞,美女啊!”
舞台上方幽幽地落下一个纸杯,降临在了容越的跟前。声音是从这个纸杯发出的,大概率又是一个游戏道具。纸杯底部挖了一个小洞,洞里穿过了一条细棉线。细棉线一直延伸到了舞台下方,一个男人的手里。他手中牵着棉线的末端,末端的另一个纸杯靠近音响。不得不说,这个游戏道具颇像儿时的传声玩具。
容越扫了几眼,发现竟然没有一个观众或者主持人敢上台来。所有的事项都是依靠游戏道具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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