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迟被他一把推开,跌坐在药鼎中,不明所以,脸上挂上迷惘,“怎么了?不喜欢?”
“方才不是一脸沉醉对我又咬又舌忝吗?”
闻言,萧关逢耳根窜起一撮小火苗,又红又烫,勉强稳定心神道:“有人来了。”
云迟瞅了瞅天穹,心念一动,影像光幕随之隐退,“现在没人了。”
“你不是……?”殷红朱唇又凑上来,萧关逢别过脸,原本该落在嘴唇上的吻,印在了脸颊上。
“不是什么?”言语中染上薄怒。
她都如此屈尊降贵了,这人怎么不知好歹。
不是没有感觉吗?
萧关逢支吾半天,怎么也学不会她的厚脸皮,思量再三,张嘴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
与之前不同,这一口用了力,牙印子清晰可见。
“啊!”云迟揉着耳垂,怒目而视,“你是狗吗?这么爱咬人。”
“本少主告诉你,再敢咬人,一辈子也别想……唔!”
说风是雨,一会儿一个样,檀口被填满的云迟又翻了个白眼。
没想到她这么快恢复了触觉……真好!
萧关逢品尝着清甜,欲将她从药鼎中捞出来,可惜力量悬殊,反被她拽入水中。
无所谓,只要是她,在哪里都一样。
因方牧生等在院中,二人不得已从另一个出口出去,顺便前往浮云谷归还药鼎。
云迟让持药配置一个月计量的药浴草药,打算拿回去让萧关逢熬煮,省得每日来回奔波。
师妹自己熬煮,不就意味着他持药宝宝福利没了?
持药自是十万个不乐意,愣是生生顶住了俏师妹的软磨硬泡。
云迟心一横,义正严辞道:“我现在以宗主身份命令你,照我说的做。”
持药宝宝委屈极了,一通哭天抢地哀嚎过后,乖乖配置好药,依依不舍将师妹送出浮云谷。
二人乘烟舟回到玉楼水榭,屁股还没沾椅子,又随方牧生急匆匆出了门。
上春峰,春昭殿。
凌剑宗第三十八位届,第一次宗门高层会议。
新任宗主坐主位,其余二十八人左右分坐。
江郭替师出席,享长老待遇,坐在云迟左侧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