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避免脑瓜子被二次伤害彻底恶化成脑震荡,只能提前“醒来”。
“云迟,你怎么样?”
云迟睁开眼,入目是一张她从未见过的焦急脸,入耳是关怀备至的问候。
那个清冷持正的贵公子,展现出从未有过的狼狈,满目皆是担忧。
她有一瞬间心虚,一时不知该如何答话,心跳偷摸摸漏去一拍。
“我,”心虚和心动,都如鸿毛飘过,轻得激不起半点波纹,她很快整理好情绪,大大的杏眼蓄满晶莹,将泣未泣,惹人怜惜,“我痛。”
“哪里痛?”
她很喜欢撒娇,但他从未见过她哭,甚至连脆弱也不曾展露过分毫。
眼下见她眼中泪水蓄积,就快决堤,萧关逢心脏一阵紧缩,好似被一只大手揪住,呼吸霎时急促。
萧关逢空闲的右手被她牵引着,来到她的左胸处,“这里痛。”
云迟眸子里闪过一簇狡黠,按着他的手在胸脯上一圈圈打转,“你替我多揉揉就不痛了。”
萧关逢以为她当真心口痛,顺从的替她揉了二三十圈,直到手中握着的柔软逐渐滚热,颈窝被她坐起身子咬了一口,才察觉到不对劲。
他用力抬手,打算离开那处敏感之地,却被她霸道的按了回去。
“感受到了吗?”云迟脑袋枕在青游草氤氲的颈窝,半眯着眼,贪念的轻嗅着他的味道,声音里情意绵绵,软成一滩春水。
“这颗心跳的更快了,是因为你,只有你才会让它跳的这般快,别人不行,陈景更不行。”
前半段,萧关逢听后大受感动,听到后半段,一下子明白过来。
竟是苦肉计!
担忧散去,眼中的光彩流失,萧关逢在心里苦笑,她如此急迫表明立场,是怕他信了陈景之言,再生出杀她之心吧。
云迟感受到压在胸口的手掌一顿,心知他不但没感动,反而起了别的情绪。
脑中立刻开启高速马达,滋溜溜转个不停。
“是你说陈景面如冠玉、英俊潇洒,我只是好奇去看了一眼,就一眼,根本不像他说的三番两次,更没有摸他。”
“真的,我对陈景一点兴趣也没有,我喜欢的,想亲的,想睡的,只有你。”
陈景和胡真儿慢悠悠下来时,恰好听到云迟信誓旦旦、直白到不能再直白的表露“真心”。
两人的面色,一张比一张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