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那里?出来!”
全力以赴逃命的萧如乔,听到萧季不知死活的质问,一面闭上眼睛,一面加足马力,愣是在全力以赴奔驰下又飞快了三分。
“啊——”
萧如乔跑出安全距离,果真听到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声惨叫传来,接着,一坨黑乎乎的不明物体飞下山去。
那移动喇叭越过她时,刮起一阵旋风。
瞧了不该瞧的,还留在这里,怕不是嫌命长。
萧如乔把命剑一收,也往山下去。
两名部下押着昏迷的贼人,眼见大护法和右护法都下了山,面面相觑愣了几愣。
方才右护法分明是被揍飞的,大护法也对那柱子避如蛇蝎。
动作快过脑子,两人提着青衣男子逃得不比主子们慢。
“呼——”
云迟趴在萧关逢肩上软绵绵呼了口气,“走了吗?”
“嗯!”萧关逢闷哼一声。
从几人上山,萧关逢便堵住云迟的嘴,生怕她发出一星半点声响,结果堵住了她,也堵住了自己,压抑久了,浑身像被火舌燎过,火辣辣烫得难受。
云迟一上一下,颠得胃里翻江倒海。
听到人走了,彻底放松下来,不再委屈自个儿,放肆的哼哼唧唧。
……
日头西落。
云迟窝在萧关逢怀里,连睁眼的气力也无。
她无所顾虑呼呼睡去,却苦了萧关逢,抱着衣衫破烂春光外泄的她,自己身上也只剩下一件中衣松松垮垮挂着。
两人的头发也乱了。
经过漫长而艰难的思想斗争,萧关逢将自己草草拾掇一番,又从储物袋取出一件裘皮大衣,把她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走了出去。
临走前,将散落一地的衣物烧得干干净净。
回到秘地,迎面撞见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