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目光灿烂如星辰,看着她脸颊染上动人的红晕,看着他尝过一遍又一遍的殷唇,轻轻开启,微微闭合。
轻风掠过耳畔,听见她说:“我,很喜欢。”
听见他自己如同着了魔、失了智,双唇刮过她的鬓边、颈窝和耳根,极致耐心的诱哄:“……我替你换上,可好?”
听见他的心忽上忽下,坠入地狱,又在她回答说“好”时飘上云端。
藏在心尖、捧在手心的人,愿意为他披一身红,穿他精挑细选的喜袍,喝他亲酿的酒,睡他亲造的婚房……不是成婚,又是什么?
于他而言,就是成婚。
就是……新婚之夜。
逢替云迟换上喜袍,束好腰封,点唇、描眉,为她绾发,佩戴点翠凤冠,从后环住她的腰肢,从镜中看见他唯一的最爱在他怀中笑颜如花,是他最爱的样子。
感受到心脏被一点点填满,直到溢出来。
云迟扣住逢的手,从指缝穿过,十指相扣将他推向锦被,压在“早生贵子”四个大字上,摸索着他胸前——红色喜袍上层叠的云纹,移向腰扣,抽出发间的红色玉簪和红发带。
而她身上,被他小心翼翼佩戴,仔仔细细检查的珠翠玉带,又被他一件件摘下。
“小迟……小迟……”
逢伏在云迟耳边,一遍遍唤她的名字,“……娘子……”
云迟倏地将他的脑袋推起来,“你方才叫我什么?”
“娘子。”
“娘子,”云迟憋着笑,“你叫我娘子?”而后忍不住笑了出来,忍不住拿他打趣儿,“花样真多!你叫我娘子,我是不是该叫你夫君?”
“嗯?”她放下他的脑袋,凑近他耳边,气息滚烫如火,一字一字,缓慢而轻柔,唤:“夫,君。”
轻快的嗓音勾着弯儿推入耳中,逢听到自己心跳猛然滞缓,大脑一片空白。
随即目光蓦地拔亮,覆上她的唇。
而云迟却像发现新大陆,话匣子如洪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今夜我们做夫妻,你唤我娘子,我唤你夫君,明日我们做师徒,你叫我师尊,我叫你乖徒儿……乖徒儿不好,不够悖逆,不够刺激,你叫我师尊,我叫你逆徒……后夜……”
逢实在听不下去,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
“唤夫君!”
爆发了七千字,我太牛了我,赞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