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妈妈叱道:“小蹄子昨晚是吃了猪蹄不成,劲儿这么大,还不滚下去,这用不着你。”
喜鹊眼圈红红的,却不敢动,只看着鲁氏。
“还不快滚!”鲁氏心烦,狠瞪了她一眼。
喜鹊这才连滚带爬的退下,周妈妈一挥手,屋里伺候的全部退出。
“夫人,您消消气,这大清早的犯不着为那小蹄子闹心。”周妈妈赔笑劝道。
鲁氏冷笑:“只怕闹心的在后头。”
周妈妈:“……”
“说罢,那张婆子是怎么说的?”鲁氏捏着玉梳子轻轻的篦着自己的发,强作镇定的问。
想起昨晚的酒席,周妈妈叹了一口气,这事想瞒也瞒不住,头上终归是绿了。
“昨夜老奴就安排了一桌好吃的酒菜,灌了那张婆子好几盅黄汤,她倒是坦白了。大同那边,老爷在六月时上罗知府家参宴时,走的时候,接回了一个女子,姓白,听说是罗夫人的远房表妹。”
啪。
鲁氏手上的玉梳掉落在地,断成两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