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帝看向定北王,问:“东阳那丫头怎的就不进宫来参宴?”
定北王回道:“回皇上的话,那丫头说宫宴没啥意思,规矩多还吃不饱,干脆就自个在家和侍卫们开宴了。”
众百官:您可真敢说。
楚帝听了却不见生气,反而哈哈一笑:“东阳还是那副爽朗的脾性,不愧是朕的英武将军。”
“就一个粗鄙无状的野丫头,皇上不嫌弃她就好,就她这脾性,老臣将来都不知哪个儿郎受得了她。”定北王故作愁苦地道:“老臣每每想到这丫头的亲事,就愁得睡不着觉,都不敢去老妻牌位面前多叨叨了。您瞧瞧,老臣的白发是不是又多了几丝?那都是愁的。”
楚帝心想你白发多不多不好数,就知道朕说一句你说十句。
“定北王也不必发愁,今日百官赐宴,在场这么多官员,家中指定有那么一两个长得俊的,你说看上了哪家的俊才,朕给英武将军赐个婚?”
左首席下正慢条斯理的品着菊酒的宋致远喝酒的动作一顿,又若无其事的喝了下去,心却绷了起来。
“依老臣所言,眼下就有一个合适的。”范相忽地开口。
百官:来了,搅事儿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