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慈脑海记忆中,就是一个男子跪在面前苦苦哀求她答应他和鲁氏亲事的画面,至于男子的模样,却是很模糊了。
一个庶子罢了。
宋慈问道:“是张大人那个位置?”
宋致远挑眉:“母亲倒是一点便通。”
“你去年就说会把他调回来放在眼皮下,现在张大人家的太夫人仙逝,自然而然他就要丁忧,你赶在这个时候上门说,那么多半是顶他的位置了。”
“确是,户外郎中,正五品,虽是平调,却是京官,亦是肥缺。”
宋慈眉梢跳动两下:“你对他倒是真爱。”
噗。
宋致远放下茶,看过去,试探地问:“母亲,还是想着当年的事?”
嗯?
不是,听这语气,莫不是她和那庶子有些故事嫌隙?
宋慈自然不会傻乎乎地问当年什么事,只是抿着唇,故作沉默地用茶盖拨弄茶杯里的茶沫子。
宋致远见状,以为她是心有芥蒂,便道:“母亲,他当年也是年少气盛,才口不择言,也才和您对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