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濮睁开眼的时候,入目便是熟悉的房屋,屋内一片昏暗,他一睁眼,熟悉的嗓音便传入耳膜。
“郎君,您感觉如何?”
商濮扭过头看着商媚娘,声线沙哑:“怎么回事?”
商媚娘身子一僵。
“药吃过了,怎么还会发作?”商濮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媚娘,回答我。”
商媚娘垂下了头:“是母蛊催动了。”
商濮浑身一震,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一双锐利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这不可能。”
那个人,决不可能以自身犯险,不可能催动母蛊的。
他捋起袖子,手腕上的凸起此时平坦一片,也不知那条刁钻的虫子游走到哪去了。
双生蛊,伴双生,他的是子蛊,尚且难受,那人岂会承受?
商媚娘并不敢说话。
“你还有什么瞒住我的?媚娘,你知道,我要寻死,舌头一咬就能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