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致庆饶有兴致的,一边赏着舞,一边自斟自饮,什么老大的话,是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空气中,似有惑人的甜香,夹杂着酒香,屋内暖如春夏,美人在眼前晃动,叫人心醉。
宋致庆感觉自己也醉了,被邀了一道共舞,这舞着舞着,却是滚到了床上去。
泉妈妈在外间门口站着,听着里间传来的动静,嘴角斜斜地勾起,很快又敛下,叫了一个仆妇过来吩咐了几声。
没过多久,白水莲便喊了泉妈妈要水。
泉妈妈拍了拍掌,仆妇们,便提了热水过来,她亲自接过进了里屋。
白水莲正在整理衣物,神色带了一丝惊惧,脸色是真的比同外头的白雪了,泉妈妈见状眉心蹙起。
“如何?”
白水莲白着脸,道:“他起疑心了。宋相提了前任陈郎中夫人的事,以为我们也是一样的身份,妈妈,怎么办?”
泉妈妈脸色发沉,看着酣睡在床榻上发出鼾声的宋致庆,咬牙吐了两个字:“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