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这是密道入口。”
房内,床榻已是被破开,床板下是一条地道入口。
也不必问,定然是无人了。
宋致远仍是走进了密道,那是同等简单的密室,只有一个长条案桌,几张椅子,另有一案,上面摆放着些笔墨纸砚和几本书籍。
再无多余的东西,连一封书信都没有。
宋致远走到放着笔墨纸砚的案桌前,坐了下来,微微阖眼又睁开,拿了那几本书籍在翻阅。
除了一本论语诗经,就是几本野史。
“密道除了入口,通向出口的被炸了,属下让人往上挖,是护城河旁的一家棺材店,从那可通外城,估计还有别的出口,却是……”
宋致远听着,一边翻着一本野史,写的是夏朝的最极负盛名的阁老宁宏德的一生。
他看了看这本书再看其余的书,再度环顾一周,眉梢动了动,看着野史若有所思。
“相爷,若是夏余孽当真是在这……”
“不是夏余孽。”宋致远打断甲一的话:“与其说是他在,不如说是夏氏旧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