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致庆跟只鹌鹑似的缩着手脚站在小书房里,大气都不敢喘,任由宋致远的冷冽气压把他吞噬碾压。
心慌得快要炸了。
“你对你媳妇动手了?”宋致远瞪着他,语气带着不可抗的冷酷。
宋致庆一惊,身子一个瑟缩,支支吾吾地道:“也没,就是推拉之间不小心碰着她。”
“没有?你媳妇那边都传府医了,你还敢说没有?”宋致远眼神清冷:“老三,这府里的事,但凡我想知道,就没有能瞒过我的。”
宋致庆垂下头,指尖轻颤着。
老大这话,充分表明了,谁才是这府里的一家之主。
“你也是读圣贤书的人,鲁氏又是你的发妻,是你两个嫡子女的嫡母,你都能动手,这是无视于礼教了?连发妻都不尊重的人,谁能觉得你能担大旗?”
宋致庆跪了下来,老老实实地道:“大哥,是我一时昏了头,这手跟不受控制似的,就扬起来了,我错了。”
“不受控制?”宋致远讥笑出声:“总不能是因为你守了一夜的灵,被白水莲鬼上身了,所以才对嫡妻动了手吧。”
宋致庆:“……”
大白天的,一个个的怎么都说鬼故事?
在刑堂不见天日的白水莲背了好大个锅,听了这话怕是要嚷,我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