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猛地用劲,一声细微的咔嚓声传来,倚在暗牢门口的刀疤看过来,眉梢挑了挑。
白水莲浑身一僵,手软软的垂了下来,嘴唇翕动,意识被黑暗吞噬。
而就在意识全然消失的那一刹,她忽然就想起数年前,她挎着竹篮子下得山去,撞在了那人的马前,然后就被带了回去。
若是可以重来,她定不会下山,不会。
宋致庆感觉双手一沉,回过神来,却见被自己掐住的白水莲的脖子歪在手边,一双大眼似要突出眼眶,正死死的瞪着他。
宋致庆下意识地松手,她倒在了地上,毫无生气。
她死了。
宋致庆差点要惊叫出声,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又看向地上那人,她的脖子依旧诡异的歪着,眼睛看着他的方向。
死不瞑目。
宋致庆双脚一软,跌坐在地,喉咙里想要大叫,却像是失了声一般,心急之下腹下一松,腿间顿时有温热传来。
刀疤闻到空气中那若有若无的尿骚味,鄙夷的看向吓傻了的宋致庆,摇了摇头。
真不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