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蒿眼观鼻鼻观心的。
宋致远笑了笑,招了袁蒿到跟前,问他今年几岁,几岁启的蒙,进学到哪了。
“三岁启蒙,今年十一了,已经学到了四书五经,平日也有跟我爹学八股算学。”
宋致远眉梢一挑,挑着几个功课考究他,见他对答如流,神情自信又坦荡,不由暗自点头。
在他考袁蒿的时候,清城伯虽是在喝茶,可眼角余光却是注意着他们那边,瞧见宋致远满意的神色,不由眉眼一松。
宋相都夸赞,可见这孩子也不是入不得眼,这学问也多少有点。
宋致远摘了一个玉佩送给袁蒿做见面礼,袁蒿有些犹疑。
“拿着顽吧,我和你爹也曾是同窗,虽是多年未见,可同窗之情却是不变的,做世伯的送你个见面礼,也是应该。”
清城伯听着立即顺着梯子爬,道:“长者赐不敢辞,还不谢谢你宋世伯。”
听听,从宋相变宋世伯,一个称呼的改变可就要拉近不少距离。
宋致远也不点破,只笑看着袁蒿,后者也才双手接过,郑重的谢过了,又把那玉佩别在了自己的腰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