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晚春扑了过来。
“我没事。”闵亲王妃哑着声说:“服侍我穿衣。”
晚春打起精神,给她套上衣裳,棉衣棉裤,也不管好看与否,只管往身上套,再披上厚厚的虎皮大氅,她也不确定会被带去哪里,自家主子正病着,肯定得穿厚实了。
“打开小匣子,拿点银票藏在身上。”闵亲王妃一边吩咐,一边走到妆奁盒子前拉开,挑了两三只实心的金簪插在了头上。
主仆俩也没拿多少财物,刚正好,就听到外面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皇上有旨,闵亲王府意图谋害帝君,王府一应人士缉拿至宗人府,听候发落,请闵亲王妃移驾。”
晚春脸色一白,不是捉拿乱党吗,怎么变成谋害帝君了?
闵亲王妃紧紧抓着晚春的手臂,深吸了一口气,缓步走出门。
门外,有一铁血凛然的穿着盔甲戴着缨帽的军士站在那里。
“敢问你是?”
“属下禁军统领王炀,王妃请。”
闵亲王妃看着他:“你说的是王府之罪是谋害帝君?可有证据?”
“启禀王妃,属下只是奉旨行事,个中是非曲折黑白,宗人府自会彻查清楚,还请王妃移驾。”王炀声音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