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他,指的就是那个余孽。
宋致远沉吟片刻,道:“商濮的身份有问题是必然,只是臣觉得有两点说不通。”
“你说。”
“其一,商濮不是商夫人之子,而是抱回来的,那么该是从小就在商家养着,若是长霄查到的那个仆妇说的是实话,那么小时候的商濮,至少是六岁之前,所谓的体弱孱弱是假的。”宋致远道:“可转折却是在六岁,先换了一桩服侍的人,而后来仆妇所见的商濮,却又是真正的孱弱,这两处有些奇怪,臣想不通。”
他顿了顿,又道:“家母也曾数次见过那商濮,也说他看起来极是孱弱,这应该不假。但如果是装的,那就只有一点,是以药物致使的孱弱。”
楚帝转动着玉扳指,道:“你是觉得这商濮的身份是不是真正的余孽有待商权?”
宋致远苦笑:“他这身份成谜,臣是有些想不通,有点混乱了。而且,现在事事指向他,包括屏风事件,反倒有些……”
“画蛇添足?”楚帝接上话。
宋致远:“是过于刻意了点。”
他感觉自己漏了什么,一时想不起来了。